婆吃了万箱头一盏茶,已经变得糊涂,记忆和思维断断续续,只有此刻在梦境里,依靠她常年的锻炼,还能够保持一些清醒。
桑雀听到庄婆婆这么说,忍不住道,“您也是受害者,不必因为他的罪恶觉得愧疚,他作恶事的时候可没想过您是他娘。”
庄婆婆默默泪流,余大有些气喘,坐在旁边跟庄婆婆快速道,“婆婆,现在整个望山城的百姓都在你的噩梦中,你……”
“我知道!”
庄婆婆打断余大,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会怎样,她早有心理准备。
“我会把所有人唤醒,但是在这之前,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们,你们苏醒之后,最好快点找到曹将军,让他早做安排。”
余大和桑雀点头,庄婆婆忍着心痛道,“我那儿子年轻的时候读书不成,却爱唱戏,戏子伶人那是下九流的行当,跟读书人天差地别,我就与他吵了一架,他便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啊。”
“早年还曾来过几封信,后来慢慢就杳无音信,我只当他是死了,却没想到他前些日子会回来。我在镇邪司多年,虽然只是个管档案的,但我不糊涂,我一看见他的样子,一听他说话,我就知道他是鬼戏班的人。”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庄婆婆捶打自己胸口,“他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早知今日,我当初就应该打死他啊。”
“婆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虽然不近人情,桑雀还是出声提醒。
院子里起风了,氛围有点不对劲。
余大抬手拍拍庄婆婆的肩膀,“婆婆,这真的不是你能左右的,也没人会怪你。”
庄婆婆流着泪点头,“那日寇二来看我,被他发现,差点被他所杀,我才出来见他求他手下留情,之后一时疏忽,喝了他一盏茶,就开始浑浑噩噩。”
“子燕一直在照顾我,但是他就藏在翠柳巷一间空屋里,偶尔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