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水洗脸。
“玉山叔,您能帮我去找一下余大吗?何校尉在我家,有事。”
“行,我现在跑一趟。”寇玉山爽快答应。
做镇邪司白役这段时间,寇玉山过得很充实,精神头很好,尤其是最近,每日巡街都穿戴整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年轻不少。
准备离开,桑雀想了想还是说道,“刚才你家门口有个妇人在徘徊,像是有事找你。”
寇玉山愣了下,随后竟然有些闪躲羞涩,低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桑雀看破不说破,笑了笑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桑雀看到夏蝉坐在廊下的藤椅中,玄玉正用椅子腿磨爪子,何不凝安静地站在旁边,长身玉立,气质华贵,衬得桑雀这院子有些穷酸。
天色渐黑,桑雀点燃院子各处的灯笼,请何不凝到屋中正堂坐下,开始说自己中诅咒的事情,借口她早都想好了。
“何校尉,我具体何时中诅咒我其实也无法确定,大概就是赌鬼事件结束之后,隔了一夜,我半夜噩梦惊醒,总觉有道阴影跟着我,无法驱除。”
何不凝很聪明,聪明就会自行联想很多,把一切合理化。
赌鬼事件结束之后,镇邪司唯一女夜游关押赌鬼的事情就传遍全城,为的就是牵制镇邪司,让镇邪司无法大张旗鼓的调查赌鬼事件背后之人。
并且让桑雀成为众矢之的,让她身为镇邪司的夜游使,却能独揽众多香火,引得镇邪司内部那些不服她的人开始针对她,用违反镇邪司规矩这件事问她的罪。
桑雀初入镇邪司半个月,就把日游使上下几乎打了个遍,在那些日游使心中积怨颇深。日游使人多,有好人也有小人,必定会借此机会给桑雀穿小鞋。
如此一来,镇邪司为了平息一众日游使的怨气,就必须按规矩处理桑雀。
一个刚刚冒着性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