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寒风呼呼,吹到门口,引得人一阵颤栗。
史六就是口难开。
香桂洗漱,褂子披在身上,寒风吹来,一身寒意,见他不肯开口,她也没耐心,拿起地上木盆,转身回房,顺手关门,就在门合上的瞬间,史六伸手拦在门缝间,要是门一关,就能把他手脖子夹断。
“史六,你这是做什么?”
寒冬腊月,天黑的早,花平顶着西北风回到苏记,跃到树上时,看到一墙之外女人住的院子里,史六拄着拐棍站在香桂房门口,悄悄摸摸的好一会儿。
就在花平不准备看戏时,香桂进门,史六居然还想强开门,他眼一眯,朝董妈妈那屋看了眼,心道,我是管这个闲事呢,还是不管?
就在他准备回屋洗洗睡时,香桂惊咋声响起。
“你说什么?”
“我……我说铺子里的桌……桌子、烤……箱被……我兄长几个抢走了。”
香桂急的一把推开史六,连忙拎起气死灯直朝大堂奔,放下气死灯,连忙点上两盏大油灯,大堂一下子亮堂起来。
关铺不做生意,长方形桌子不仅并到一起,还倒放叠了一层,十二张全部放在一角,现在那一角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连忙又去后厨,特制的灶头上,哪还有蒸箱与烤箱。
她又急又气,一时之间,都没了主意,“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些可都是小娘子邻居薛大人请工部铁匠订制的,没了这个,鸡蛋糕等精细点心根本烤不出那味,这东西不仅贵,还有人情。
不行,她得去找小东家,一转身,花平就站在她身后。
“少了哪些东西?”
作为看家护院,花平有责任,史六在这里大半年也没出过事,没想到铺子放年假就被人抢了东西,还是史六的几个兄长。
平时,香桂都躲着花平避免尴尬,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一一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