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自从研究卷耳智能科技的公开专利之后,奥尔特曼也一直在想,小模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是怎么发挥作用的,一直都不得其法。
今天听了纪弘的课后,总算找了一个类比物——生物进化的基因工程——小模型的能力就像其中的优势基因片段带来的优势性状。
但有类比比没有类比更加的令人绝望——原来他还不知道距离卷耳智能科技有多大差距,现在知道了——真要按农业来类比的话,也就两三百年的差距吧。
“现在有了理论,对我们的研究有帮助吗?”这才是纳德拉最为关心的。
“你说呢先生,”奥尔特曼半撇着嘴,头一摇一摇的:“不说这只是基础理论,离实际可行的方案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就算有完善的方案,我们的工具呢?别说是十八世纪的农场主只听了基因工程的理论就去搞基因工程了。
“就算让现代生物科学家穿越过去,他也得有设备才能干活吧?显微镜、试剂盒、离心机、pcr……我们有啥?”
奥尔特曼完全无法想象,ai领域的基因编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更不可能知道,在做【赛博女友】的时候,纪弘只是利用脑子里的灵感就搞出了类思维基于现有gpu技术的简化版模型。
其本质还是算法的革新而并不是设备——整个过程就用到了两台装了显卡的个人电脑——并没有用到任何其他的高级设备。
……
第一个机会已经失败,指望不上了,纳德拉迅速的选择备用方案:
“还有半个小时,纳斯达克开盘。如果我们还不能有提振信心的东西出来……”
纳德拉没有再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再没有行动,微软大概率没什么未来了。
“我决定,提前宣布发布下一代操作系统。”纳德拉沉思了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