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长长的队伍里,一个手捏着病例一个手接电话,情绪有些崩盘,没见说几句话哭就低着头掉眼泪。
他顿在原地没再往前走,胸腔泛起丝丝钝疼。
想到她刚才哭的样子,温立就什么火也发不出来了。
“看过医生没?”他语气勉强维持平静,眼睛还在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脚踝,鞋是不能再穿了。
遥行脚不由自主瑟缩一下但被他握的紧,只能放弃:“看过了,说抹药,养一个礼拜就可以了。”
温立抽走她手上的病例本,轻轻放下她的脚,最终无可奈何得叹口气叮嘱道:“在这里等我。”
遥行看着他重新站到队伍的末尾处,身姿高大挺拔加上气质不凡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盯着他背影看了好久眼圈又开始泛红。
收款窗和拿药窗在不同的地方,温立付完钱后,遥行就一直坐在原地等。
再回来时温立手上除了装药的透明袋还多了一双白色毛绒拖鞋特别像两个小毛球。
即使已经料到她的脚会很肿,但是脱下鞋子后温立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脚踝处的伤势就不必说了,脚背上的鼓包肿得有两个鹌鹑蛋大小一般。
他的脸色瞬间黑到能滴墨,既心疼又冒火:“你今天是不是又磕到了?”
遥行气短:“没,就是出了个外勤,站的时间长了点。”
温立认真凝视她,目光深幽恍若深谭,寂静又包容,仿佛能一下子把人吸进去:“昨天不是说了,会照顾好自己?”
“……对不起。”她心一颤,低下头,愧疚的道歉。
语气怯怯的听得直叫温立心头一软,没再吭声,一言不发的把遥行换下来的鞋子装起来后再度把她抱起来。
一路无言,遥行抬头看着他寡淡的侧脸这样的温立一下子让她很没底,又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