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撒腿跑到了跑道上,“那就一起跑!哈哈哈哈哈哈——”
那货不加掩饰魔性的笑声即刻成立体环绕声钻回荡在空旷无人得操场里,遥行被他十分不惜力地拽着连跑了四五圈,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瘫躺在地上。
上官尚:“……没……没想到……你还挺能跑的,一点也不……累么……”
……
遥行一阵气郁,黑着脸冲着天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定会锤他一拳解气。
过了一会儿后,上官尚大力拍了拍遥行肩膀,露出一口的白牙,笑眯眯地:“嘿!兄弟!我叫上官尚,你叫什么?哪个年纪哪个班的啊?交个朋友吧!”
“……”
缓好神之后,遥行理都没理他,拍拍灰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你还什么都没说呢——”上官尚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丫头还挺酷。
回去的时候,路过洗漱房,一排排的洗漱池早就挤满了人,嘈杂的水流声热热闹闹的正式拉开一天。
不过,可惜的是遥行只挺过了早读,在开学的第一天直接连睡了三节课,邹岩都对她连连叹气。
邹岩凑近,低声说:“喂,你昨晚干啥了?”
“……”
遥行依旧在埋头苦睡,毫无反应。其实遥行听见邹岩的説话声儿了,但她真的睡的太死,整个人就像溺水了一样,怎么都醒不来。
邹岩不死心,又试图叫了遥行好几次,苦见无果,最后果断放弃,极其自然的把爪子伸进她的桌肚旁若无人的开始偷吃。
最后一节是地理老师的课,是个为人特别古板喜欢叫学生回答问题的女老师。
作为死党,邹岩认为自己有义务照顾好身边这个“半夜跑去做贼”的小老弟,于是贴心的抽出遥行的地理书,立在她面前挡住一切外来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