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虽然没有如愿砸到男人的脑袋,但溅射的碎石屑却穿透了他的耳膜。
“虽然长门大人早就和我说过伱有异心……”
但他却感觉到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以前那个逆来顺受、随意打骂的瘦弱女人,似乎突然变成一座压在身上的石头。
这句话是兄长曾对他说的,并非什么不知所谓的话语,但是兄长却并未给他解释,只是希望他能够自己理解。
嘭!!
跟着云川身旁的秋雨,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但依然还是帮忙搭腔:“云川大人,可是这座城池的主人,独自清剿了盘踞此处的山贼,如今庇护了数千人。”
因为这些穷苦的纤夫,也只是听说过“海”,却从未亲眼去见过海。
砰!!
“但现在跑生意的商船少了,经常十天半月没活干,我们很多人都填不饱肚子。”
看着男人那狰狞恐怖的面容,女人身体挣扎着对其反问道:“我们好不容易流亡到这里,幸运遇到那位宽厚的大人,这才安稳几天你就要走了?”
耕于黑暗,侍奉光明,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在本能的趋势下,男人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却突然感觉耳鸣。
“……”
“问归问,也别在这里傻站着啊。”
那是一张通体白色的面具,还有一套黑色的兜帽衣袍。
他们应该是人数最多的职业,同时也是位于最底层的人群。
几只少数七八个男人还在河边,裸着上半身屈着身子背着缰绳,缰绳的另一端连接着一艘木船。
“你……”
望着绵延向东的毛坯屋,弥彦有些惊讶地张大嘴,诧异道:“上一次过来,这边还是一片荒地呢,怎么多出几十个屋子?”
纤夫愣了一下,看着怀里的饭团,顿时肃然起敬,拘谨地感谢道:“原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