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孩子太小,最近又在生病,皇孙妃不肯离开,皇孙也不愿离开,”张贺解释了几句又催促道,“太子!快走吧!求你了,陛下如今虽然没死,可之前我们分析过异样之处,依然无法解释,若此刻陛下被人摆布,你留下就真的大错特错!”
“皇后一起!您不走,太子不走,难道一起等死吗?”
“母后!”刘据死死拽着卫子夫的衣袖!
瑕心拦在车前,递上一个小包袱,也附和道:“听太子的,皇后快走吧!”
包袱拉扯间,露出一角玺绥…
!!!怎么会有玺绥?难道是早有准备?
“我没错,为何离家?”良久,卫子夫怔怔的望着刘据,缓缓偏头奇怪的看了瑕心一眼,这才回神,她是瑕心,不是郦苍,也不是计蕊,终是她用错了人,得此结局也不冤枉。
卫子夫摸着刘据的头,慈爱又温柔,叹息道:“你们都走,将来回长安再想办法补偿所有的一切吧。”
刘据喃喃道:“补偿?”
瑕心眼神一窒,刚刚是她的错觉吗?卫子夫看她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具有穿透力,带着一副了然和嘲弄…
只听卫子夫继续用往常温柔又坚定的语调,对刘据说:“走了就有回来的机会,将来再用你们的努力,补偿这个城,这个国,这个家,补偿因为我们的误会造成血流成河的苦难。”
“母后,你怎么如此天真,这是战场!留下就是一死,成王败寇这个结果……”
“对你来说,这是战场,对我来说,这一直都是家。”
卫子夫回握住一直死攥着自己的史良娣的手,推开刘据,“走吧…”
“母后!!!”
“太子快走!!你带着我们都走不远!听母后的,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求你快走!护好两个孩子!”
“走吧!”张贺和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