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真的...不愿意打仗。”
天下之人误解何其之多?刘彻当初也遇到了很多阻碍与误解,日日夜夜有卫子夫与家人陪伴心疼,如今是推行之后,回来了好处,才有称颂。同样刘据所遇,乃是这路上应得的委屈,有史良娣和他的子孙去心疼,卫子夫可不愿意掺合太多。
“为何不说出来呢?”有人在下面小声的问。
“若是说出来,也许就不会有小人愿意...”
这人比李八子位置还高,是个容华,可说话吞吞吐吐,憋得李八子难受死了,白了那人一眼就接话道,“也不会有人因误解父子失和,而觉得昌邑王,抑或幼子,继位有望了。”
卫子夫摇摇头,“只听自己想听的,信自己想信的,这样的俗人,是杀不尽的,若太过在意,反而忘了自己一生,要做什么。”
底下复又有争论起来,无非是什么言语杀人,史书曲解,哄哄闹闹的一片。
卫子夫却在这喧嚷的氛围中,恍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刘彻跟据儿的分歧,无非文武两道的侧重,据儿曾说他有一件特别想做的事...是不是?
记得卫青还在,第一次征罪犯为兵,灭朝鲜的时候,她的据儿是不是一眼就看穿这事的弊端了?
或许...他同卫青说了,或许...他已想到办法了,或许...
没有或许了,没有曾经了,很多错过与分歧,一桩接一桩,成了如今的结果,每一桩,都是不得不。
卫子夫看向门外,被灯火照得泛起荧光的夜空,此刻看不见星月,但,若黎明终将来临,或许被错过的和被分歧的,都会因为有个好的结果,而不再遗憾。
希望,据儿,不会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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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调兵失败!如侯被杀!”
“回太子,任安回营,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