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长安不安,天下无天,血,又何妨流得再多些?”
“……从小姑姑带我长大,从来没想过姑姑开口要人命如此平静淡定。”
“奴婢,出身椒房殿。”瑕心似乎并不害怕,似乎还有些骄傲。
但言思突然觉得瑕心看起来很危险,至于为什么?哪里不太对?言思说不出来,“我现在很好奇,你对我母后,到底是什么感情?”
……
看着沉默低落的瑕心,言思也无暇多加警告。
只留下六个字——“万事与我无关!”
言罢不待瑕心再说什么,言思转身便快步上了车辇,绝尘而去。
待言思出宫后,除了与曹宗和卫不疑告辞,甚至连言瑾都没有打招呼,就带着田千城火速离京了。
“先去哪里?”
“……先去……拜访昌邑王!”
当然,这事,谁都不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最没存在感的公主,去做了什么。
椒房殿这边,没有得到言思的应允,瑕心别无他法,只好遗憾返回。
再次入殿,听到的却是尹婕妤和李八子的声音,“莫再说钩弋夫人是个糊涂人,所以一路被人拽着就上来了,从卑微处起身的又何止她一个?我也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再看看满宫的人,一多半都是卑微处起身的,又有哪些个糊涂着被人拽拖到如此狠毒的地步?有些人天生便是坏的。”
尹婕妤冷哼道:“李禹杀虎的前因后果可是我亲眼所见,没有她在背后撺掇,陛下会突然命人提前放老虎吗?那个出身高贵的侍中,不就是傍上了海西侯么,当谁都不知道呢!”
听着一切争吵的卫子夫,只是神情专注的摩挲着言思送来的绢帛,她曾经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学习过如何种桑、养蚕、纺丝、染色、织绢.......
类似这上好的绢帛,曾经被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