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为御史大夫的长子之妻,然臣无法进去,还请皇后帮忙转达。”
!!!
卫子夫骤然停足,现在?聘卫伉将军的女儿为御史大夫的长子之妻?
“你们?”
这已经是暴胜之目前能做的所有了,王诉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旨意不明,这样的救,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暴胜之。但目前能赌一把的就是,若刘彻问起,只说两府的聘礼,是在长平侯在世时,通过梦知介绍,早定下来的。
其实暴胜之等人想的是,现在这么乱,死了无数的人,已怨声载道,丞相一族,文官甚广,若再多牵连九卿,惹朝野动荡,江充也怕刘彻察觉到什么,万一改变想法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江充早知圣意,自从卫君孺自杀后,定下来杀的是公孙一族,并非卫伉亲眷,卫伉的考虑,是同两位公主一起,甚至连卫不疑,都没有问责。一切不明,江充自然对这样的相救,无需穷追不舍。
廷尉狱内,阴风阵阵,无昼无夜,哀嚎求饶,皆是常事。
卫子夫踏进去,只觉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心不自觉的就颤了起来。
这世上最铺天盖地的害怕和心酸,不是全是因为自己经受了什么,而是想到自己爱的人,经受了什么。
小时候在未央宫跑进跑出,嬉笑玩闹的孩子们,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中,苦苦熬着,熬不到天日,熬不到希望。
“小心。”梦知见卫子夫脸色不好的一抖,立刻将她搀得紧紧的,往后拽去,冲旁侧厉声喝道,“什么东西?”
公孙遗也面色凝重,探步去查,原来黑暗出突然嗑过来一个脑袋,是一个狱卒跪着请安。
吓人一跳!
远处钥匙晃动的声音传来,一身官袍的马常从黑暗中闪身出来,“各位贵人恕罪,是臣管束不力。”
公孙遗脸色不好,廷尉马常一向都帮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