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陪你。”
“不疑...”
“我不走,我一定要陪你!前几天进宫去看皇后姑姑,我看她身体也不好,差不多猜道你们做的事很危险。所以...光有阿步舅舅不够,万一公孙表哥玩脱了,你们不如推我去养马造兵器。”
“你...”卫伉还要说什么,却有人来报,说卫步叫他回去,说西羌言乐来信了。
尧母门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传到边关,惹言乐坐立不安前来问询,实则也有言欢一份功劳。
然而谁都没有料到,不是来信问询,是来信让他们准备迎接她回长安!
就在宫外各种消息交杂的时候,阳石公主言欢,独自一人在宫里挨了两个时辰的骂。
性子最像的两父女,如天雷撞地火,把三分的事,生生吵成了八分,甚至等霍光去换班时,金日磾都不敢离开半分。
“挑选士子又不是从博望苑开始的,难道不是父皇从小教我们姐弟的吗?怎么如今女儿多看几篇好文章,还是个错事?”
“父皇军务不让他碰,怕他疲天下之民;世家大族也不让他碰,怕他心善被欺,那他如何实现心中所想呢?”
“什么心中所想,大发善心那是执念!”
“父皇你当太子的时候就没有执念吗?你如何完成心中执念的呢?这执念又帮了你多少你心中明白!”
“好!那你说来听听他有什么非干不可的愿望?”
“说啊!”刘彻拍得桌上竹简哗哗直响。
霍光也期待的看向言欢,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太子到底想做什么?这么多年,太子各方面都有涉猎,若说不喜战事,可对军备了如指掌,战报从年少时便被放在书房常常翻看。
若说不喜酷吏律法,但对刺史设立,多加推动。
若说不喜扩展边疆,对外交使者,却又分外上心,压得商丘成都被迫提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