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刘琼紧喊了几声医官,就跟着来不及寒暄上一句卫子夫和卫伉,一同挤了进去,绕过屏风进到内室看到刘彻靠在床边面色悲怆,不住的喊着,“姐!”
“母亲!”哭到一半的曹宗瞥见在自己身边,猛然跪下来的卫伉,眼睛一亮,拽着他就往前膝行,大声道,“你叫她!快!她一直在喊你!!”
卫伉紧紧握住平阳公主的另一只手,沙哑着嗓子,高声一句句喊着,“母亲!!”
“母亲!!我是卫伉,我是小伉!”
“母亲!!我是卫伉,我是小伉!我回来了!”
“母亲!!我是卫伉,小伉回来了!”
大约真是心有所感,也可逆天吧,平阳公主竟然真的有了点反应,“子夫.....是子夫啊....”
“姐姐!?”
“公主!”
“祖母!!”
“母亲!”
平阳公主已没了神志,只是仍有声音在重复的、低低的呢喃,“子夫.....子夫啊.....”
“子夫...”
“是,我回来了,母亲!你睁眼看看我!”卫伉连着喊了三四遍。
但这次,平阳公主没有再回答他,也没有再回应任何人,安详的合眼,垂下了头。
卫子夫泪如雨下,膝行跪在榻前,不自觉的脱口而喊,“姐!”
“姐...姐姐!!!”
太始二年,冬,平阳公主,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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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的丧礼由曹宗负责,卫伉帮忙,就在卫府办。阖府的孩子都在忙着,卫子夫无事可干,也不愿意跟刘彻呆在一个房间里,就独自抱着手炉出来走走。
风雪欲停未停,卫子夫阻止了奴仆清扫的动作,就驻足静静站在雪中,抬头看着平阳公主生前的居所。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