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沉痛又确定的告诉他,“有可能。很有可能。”
殉情....
一瞬间许多故人回忆涌上心头,卫伉有些恍惚,仿佛那些长安街上,明媚的少男少女嬉笑游街的场景又出现眼前。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想着自己长大,也要跟他们一样,一肩担责,一肩担情,从容优雅,鲜活恣意。
平阳侯曹襄温润和煦,持重端方,手上就没有坏过一件事,从来都是有始有终。
从小,公孙敬声就总念叨,他那样性格的人,怎么受的了言笑公主和霍去病这两个跳脱的人的?
可是言笑,这么多年,最终还是活成了他的样子。
不,或许,言笑公主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因为有曹襄,才过了那么多年的快乐生活。
屋子里的人,瞬间都低落起来,甚至还有服侍言笑的人,低低的哭泣起来。
“还是要再确认....”没等曹宗把话说完,就听外面接二连三的传话。
“侯爷!平阳公主来人催几位去隆虑公主府上拜祭了!”
“侯爷!皇后也来人问言笑公主了!”
“夫人!您祖父来了!实在着急见您,还请您早点过去。”
难道是隆虑公主那边出什么事了?曹宗妻子刘琼,很快做出了反应,“侯爷,你先领着卫家表舅去换身衣裳,还好你们尺寸差不多,衣服都是现成的。妾身这就去安排各处回话,再看看能不能从我祖父那边打听到什么情况。还请公孙表舅稍待,您这身量的衣服,我得让针线上的人抓紧改改,也就是一炷香的事。”
让曹宗一下子接受自己母亲已经殉情的事实,他确实做不到,甚至,连丧礼都不想去,只想亲自出城,沿路打听去找,就算是殉情,总要见到尸体吧!
“好,你先去见祖父,这边....”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