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两日?且安心等到四月二十吧。”刘据摸摸鼻子,下意识选了最亲近的人来调侃,“尤其是长平侯,记得你之前一句戏言,‘愿儿单于得病逝世。’如今竟一语成谶,看来这诅咒的流程,还是不能省。”
看周围没有外人,卫伉飞快的白了他一眼,“那要不要我继续诅咒下一任单于也就是一两年的寿命啊?”
刘据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可以呀!真的!要不我怕这就写信告诉父皇,让你去太常领个职?”
路德博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若去了太常,就敢把祭祀的东西都喂了马,回头还是要太子和丞相去给他求情。”
卫伉也知道,路德博和刘据都有心哄自己开心,再加上这事并不是他俩的问题,到底是面色缓和了许多。
“臣没有不满,只是有些担忧,所以才少言寡语,太子勿怪。”
紧接着卫伉还想再说什么,刘据却又摆手制止了他,“你们先走,我还有话与奉车都尉说。”
卫伉奇怪的看了一眼霍光,没再多说什么和路德博乖乖走了。
“怎么一直这种眼神看我?”刘据见人走远了,才和霍光一前一后散步出来,“是父皇身边有事?”
“无事。”霍光轻声答着,低下头去,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太子一向是劝陛下不要开战的,为何这次...还举荐人选为将与匈奴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