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见气氛有些紧张,缓和道,“那大约是你说的原因。皇后也不必多想,总之是件好事,无非是谁留名的区别,咱们椒房殿也不是全为了这些,您可别带坏了倚华,让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就想着图名图利的,只要那些人老有所依,就算达到目的了不是?”
卫子夫被她一番话气笑了,故意板脸别扭道,“什么叫我带坏了她?怎么就不图名,我都这把年纪了,不图名图什么?图我活得长,闲得没事干?我就图名了。”
“好好好,您图名,还要图得不留痕迹,连不小心知道的官员都要请锦枫夫人去封口,吓得跟什么似的。”元睿故意嫌弃道,“跟干坏事也没区别了。”
“还不是怕有人说我替太子和大司马拉拢人心?你个老婆子!越发会编排我,改天你就把你的位置趁早给我让出来!省的到处传我坏话!”卫子夫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长乐宫真是太清闲了,养得她越发没规矩。
“那皇后就盼我死吧~”元睿才不在意,施施然起身告辞,“救火是真累,我可要好好回去歇着了。”
卫子夫气结,转头就跟倚华说,“你可别跟她学!阴阳怪气都用在自己人身上了。”
倚华:“哦···”
“唉,行了,都是陈年旧事,裴夫人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这事就过去吧。”卫子夫没打算再追究,她和平阳公主的恩恩怨怨再追究不放又有什么意义呢?“倒是太子呢?跟太子那边说一声,王温舒的事他不要插手,我自有主张。”
倚华不再多问,恭敬应下,“诺。”
二月,在甘泉宫修养了一阵的刘彻,终于舍得回来看看烧得一干二净的柏梁台了,也不知是因为又有了孙儿,让他心情大好,还是卫子夫的主动揽责,让他不再计较。
刘彻十分豪气的表示,没了可以再建,既然历法也革新了,塞外也筑了新的受降城,将来匈奴人就是汉朝人,长安就新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