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起滚儿来,冷汗涔涔的往下滴落,“你再不去,我就痛得再也想不起名单了.....陛下还在外面,你不叫,若皇后不肯...我...咳咳,我就是死也拖上陛下!我们就鱼死网破!”
“你威胁谁呢?!”这次一道陪着卫子夫的,是正在禀报陵寝选址的倚华,她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觉得李夫人死前还讨价还价,实在蛮横,“邢夫人也是万金之躯,与您平起平坐,又如何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李夫人并不认识她,刚想反驳两句,腹中却一阵绞痛,疼得半个字也哼不出来。
见此情景,卫子夫忍不住可怜,思考半晌,转头出门,就使人去叫邢夫人。
刘彻不解,上前就想拉卫子夫,却被她猛然的后退,惑得一愣。
卫子夫不好解释,只得脱了外袍,往前站近刘彻,强自辩解,“妾身畏热。”
确实一到夏天,卫子夫就不舒服,刘彻也不疑有他,急问,“见朕么??怎么去喊邢夫人了?”
“陛下也说了,您这几年少在未央宫,这么多年姐妹之情,李夫人想见邢夫人也是情理之中。”
“那朕呢?”
刚刚自己进殿了,卫子夫不敢去碰刘彻,只稍远些站着,平静无波的说着,“陛下,李夫人今天病情还算稳定,不会现在就死,若真的怜惜她,就明日再来,日日多来,好过今日这番折腾。”
刘彻心里也不好受,他对李夫人有很多的珍惜和歉疚还来不及表达,今日进了门口,过两天也许就能离她更近,现在逼得病情严重,确实得不尝失。
“那朕等邢夫人来看完李夫人,都走了之后,朕再离开。”
然而,邢夫人也是有性格得很,除了补品和慰问的话语派人转达,本人并没有来。理由也很充分,要沐浴净身,为年底桑蚕礼准备。
刘彻虽然不高兴,却没理由发火,只是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