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然后就是一轮接一轮的举杯和说话,暴公子仿佛几日都没吃过饭一般,能借机夹上几筷子,就赶紧扒拉两口。最后等刘彻和卫子夫终于说话,让大家自便时,暴公子已经把饭菜都席卷一空了。
还没等他仔细检查一下衣服有没有沾上食物,就被掩面而来的卫不疑,给拽走了。
两人熟门熟路的七拐八拐,一直走到内院,卫不疑才停下来说话,“我说你可真行!多少人等你,没等到不说,还要我去找你!我哥早就嘱咐你早点来,结果你却在席上大吃大喝,这下没有机会见陛下了吧?”
暴公子仔细翻了翻袖口,确认卫不疑没有给他抓脏才道,“我忙前忙后又不是来求举荐的,再说了,你哥现在地位尴尬又敏感,前院多少人盯着他这个长平侯是否能坐稳。此刻别说举荐人了,他自己能不被拎去当官,都是陛下心存疼爱。”
卫不疑眼睛转了转,凑近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哥不想去当官?”
“...你哥小时候背负太多了,有阴影,现在还要挑起整府的大梁,若去当官为将才是疯了。”
然而今天大概是不宜背后说人的,暴公子的话,尾音还没落下,就听一人无奈的在背后喊他的名字,“暴胜之!”
卫不疑:“哥...”
暴公子转头看过去,就见瘦了一大圈的卫伉站在远门,略带埋怨的看着自己。
“好了,我错了,不该在你弟面前说你有多不容易。”暴公子立马低头认错。
“行了,说说你查到的事吧。”卫伉早没有了原来和他斗嘴的心情,疲累道,“是不是查到的东西不方便三言两语的说?”
“倒也不是,三言两语说不清,就是不好在人多的时候说。”暴公子一边拦一个,压着两兄弟的肩膀说,“虽然人走茶凉也算正常,但有人挑拨也是事实。京畿地区我都走了一遍,问题还是在右内史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