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看到的。”
”这些日子来奏事的人都少了,桑弘羊、公孙卿、所忠、儿宽,平时跑得勤,现在还不是怕朕?怕朕心绪烦乱随意安排,怕朕喜怒无常随口生杀!呵!”刘彻自顾自的冷笑,“你们都不了解朕,没了卫大司马,朕还是陛下,还是要坐朝理政!朕···不能乱!”
朕得把他想做的事做了,把朕想做的事继续做,把他想朕做的事,做到了!
刘彻喊了孔立起身磨墨,继续看奏报,边看边圈写,越写越乱,越乱越写,几篮的竹简写完才渐渐条理分明。
孔立看在眼里,心中酸涩难言,这样乱又清晰,清晰又乱的反复循环中,也就只有刘彻在自欺欺人的自认保持清醒理智,恐怕刘彻自己都不知道,他已无数次在半梦半醒间,似有若无的低语,“仲卿····朕,怎么能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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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安静,并不意味着外面的长平侯府安静。
就若说当初霍大司马的丧礼,除了有许多军政官员,其他前来祭拜的人都是慕名而来,常叹息扼腕!
那卫大司马丧礼,除了各级官吏、各地诸侯、宗亲,更多了许多敬仰而来,长涕掩泣的各色人等,包括游侠、平民、豪商...络绎不绝,昼夜不停。
若说全是来哭的,也不尽然,毕竟丧礼第三天就有八卦的宗亲前来平阳公主面前打听,“这长平侯爵是不是该换人了?听说卫大司马没留下话来,反正都不是你亲生的,三个儿子选一个最听话的承爵不是很好么,那最小的还没定亲,你不如选个好姑娘嫁给他,总比那个曾经矫诏的卫伉好!”
卫青没有留下话来?那是因为他对自己信任,对刘彻信任,长平侯爵不给卫伉继承,给卫登,难道就能落在他们这群吃闲饭的人手里?
平阳公主冷冷的丢下一句,“卫伉喊我母亲,丧事办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