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反思,有些手札我也是常看,自然了解开智的重要性。”
“太子日日念叨什么呢?”卫子夫嗔道,“有现成的经验不取,闭门造车可不好。”
刘据扁扁嘴,“母后,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儿子是太子,不是那等迂腐的重文轻武的世家子弟,偏听偏信的,只是如今眼下更棘手的是频繁用兵,却只能多征罪人为卒,一来,说明良家户籍人员减少;二来罪卒虽可减刑免罚,但这样的方式是否有失大汉律法之公正,这些人如何调用,如何论功行赏才是比较棘手的。”
卫子夫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听了这样的想法,倒是讶异得很,“所以你查看西羌和南越等地的军报和去年八月的考绩是在想这件事?”
“对,这事并不是西南边境一边的问题,就目前国库的情况和户籍增减来看,不管对何处开战,征罪发兵,以后怕是常态了。”刘据面上都是惋惜,“原来小,陪着父皇看舅舅他们的捷报时候,也没有关注过这些,现在再看才知罪人为卒的比例几乎是随着年限,翻着倍的往上涨,不仅战力是个问题,于国于民都是损耗啊。”
“所以呢?你有什么建议?”卫子夫认真的问。
“暂时还没有。”刘据摇头,“就是有些零星的想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本想跟舅舅聊一下,还被父皇拉出去了。”
“你可以送书信过去。”卫子夫想了想,又觉不妥,刘彻和卫青巡幸在外,人多眼杂,监国太子常给大司马去信,就算也问安陛下,也是难免惹人口舌,“还是要注意一下次数,莫要太频繁了。”
“儿子记下了,只是我如今也不小了,不好总是有个想法就去麻烦舅舅,怎么也要周全些才好跟长辈们探讨。”
刘据成长的速度实在让人惊讶,卫子夫既骄傲又欣慰,甚至一扫疲惫,仿佛年轻了十岁,“据儿自从当了父亲,也是越来越稳重了,母后以你为荣的,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