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自嘲和悲伤,“前几年还想着等万事具备,我能过几天姑母的潇洒日子,摆一摆大长公主和将军夫人的谱,挥金如土,歌舞升平,现在...你们都很讨厌我吧?”
“公主这是哪里的话,叶葵知道您的苦,从汝阴到长安,您都是真心的为皇后筹谋的,现如今结果也很不错了,可...谁都没有办法预料到霍大司马的离去,竟然给侯爷那么大的打击。”叶葵已经尽量少提起曹襄了,但是心结所在,不破不立啊。
“对皇后的局,半途而废就半途而废吧!臣斗胆说句不该说的,水衡都尉从少府分出来,专管敛财收税之事,这难保不是侯爷给陛下的建议。钱财乃国家命脉,一向多生怨怼,或许也是怕您和皇后相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最后谁都在陛下面前落不了好,也回不了头。”
平阳公主抬眸:“你什么意思?”
“臣想......侯爷一向聪慧,前几年的不言不做,也是偏心您啊!”
“不...他应是恨我的,就像是宗儿一样......”埋在枕间的头微微颤抖,平阳公主不忍再回想当日曹襄倒下去的眼神,疲惫、无奈、执拗、失望、不舍、愤怒......
跪在榻前,叶葵半抱着她,试图分过去些力量和温暖,“不会的!公主您真的不要这样想,您多想想皇后那日来长平侯府劝您的话,不要总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没有人怪您的,比如...比如卫大司马,他并没有说您半个字,就是最近战事颇多,他难免分心,咱们也打听过跟原来出征都是一样的,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呀!”
“那,月皎和子夫呢?梦知和锦枫呢?”
叶葵一噎,“夫人...皇后......”
她们才刚刚送走李延年,这怎么说,皇后总是不会感激平阳公主送了个情敌的。至于月皎,那些付之一炬的竹简就是最好的证明了,现在两人同在长平侯府生活,见面不尴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