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不止是相国,两千石以上的重臣就没有一个任期超过两年的,总不能每次都那么巧,陛下任过去的人都被他发现了严重的不法之事吧?所以臣觉得应该派相关官员前往彻查一番,不然对于朝野的有用之才也是一种损耗啊。”
“嗯,朕…哦,朕知道了。赵地呢,目前是…是以冶铁铸造为重,大部分军中兵器多产于此地,若不是握有彭祖的实证…先放放吧。”刘彻转头望了望张汤,见对方似乎还要再劝,垂了垂眼,挂上个疏离的笑容,换了个话题问:“之前你手下的御史中丞李文因图谋不轨被判决死罪,最开始是谁告发的,你知道吗?”
张汤心里咯噔一下,这李文之死,虽然不是自己下套的,但是下套之人是心爱的属下捏准了自己的心思做的,他怎么会不帮忙遮掩。所以面上分毫不显,缓缓的露出个惊讶的表情,说:“这…大概是因李文以前的熟人怨恨引起的吧?具体告发之人究竟跟李文有何恩怨纠缠,因为确实查有实证,臣,还真的没有想着去调查这事。”
“哦~”刘彻微微点头,没有再追问,收回了犀利的目光,继续看他呈递上来的奏章,不再言语,刚刚所说的仿佛只是随机想起,又随机谈到,但张汤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贴心的臣子,有些事情刘彻不说,不代表他真的不怀疑。
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窗外沙沙的雨声也好像被放大了一般,落进了张汤的耳畔,张汤动作分毫不乱,把带有污渍的竹简片拆下来,扔进火炉里之后,就继续写刚刚刘彻说的崤山盐铁财用,匈奴浑邪王归汉那年之后,干旱带来的影响并没有很快恢复,张汤和刘彻的想法一样,都愿意一味的依赖豪强豪强商贾救市,却依然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刚才那个略带怀疑的询问虽然让张汤隐隐有些不安,但是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刘彻面前说谎了,此案证据完备,就是翻案他也不怕,所以谈不上慌张,若是陛下想动自己,事情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