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想得开,劝不了她,只希望义姁能真的帮到颜八子吧。
看着颜八子道谢的样子,卫子夫忍不住说:“后宫现在人也少了,明年邀了鲁地几家大孺进长安来,应该会添些新人,现在尚能清净些。所以你若实在过不去,就称病让家人来陪你住一段时间吧。”
“有什么过不去的,再过不去,人也没了,实在不敢烦扰皇后。”颜八子勉强笑笑,她现在什么心思都没了。
卫子夫拍拍她的手,无奈长叹,对自己这个皇后突然觉得很惭愧,甚至连帮她家人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抓住,还谈什么护着后宫众人呢?.?
可是,若自己真的在,如义纵一般就在长安,她也不得不尊重朝堂的升迁起落,无法左右律法之下的生死。
“皇后,不好了,前朝出事了!”还没等言笑走回来,攸宁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么了?谁出事了!?”卫子夫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宜春侯跟着平阳侯出去办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擅自更改了陛下的旨意,如今自请夺爵,正在宣室殿内议论呢!”攸宁把计蕊告诉她的事情转达完,才急着跺脚,“皇后,怎么办呀!”
卫伉出事了······卫子夫眼前一片金星直冒,肺里也隐隐作痛,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矫旨,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子大。
卫伉,你!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卫伉······
卫伉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因着盐铁官营,因为失去了市场竞争,一切盐铁用具,价高质次,器难得,百姓不便。
昆明池修渠入东北入渭水,自己一路跟着水军往东北,探查民情,和曹襄一起见此情景甚多,虽然生气,却不会立刻就做些什么,毕竟俩人主要的目的,还是检查水渠。
就等着回来启奏重新调整官营政策就好,但是官家强买强卖,好几个县的秧苗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