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
“那陛下刚才在干什么?还让去病跪下,这事他有哪一点做错了?!”
“那是九卿官员啊!”刘彻辩道:“如果都按去病这般张狂行事,要朕何用啊?这毕竟是在围猎!万一按律治他一个张狂的罪名,岂不是更冤枉?”
“丞相空虚,按例御史大夫张汤就要被提拔了,陛下日后更会信重张汤,与我谈法度...好!子夫理解了,法度管不了意外和故意,管不了我大汉以孝治国和上下尊卑,管不了民不举官不纠!”卫子夫面庞染上几分狠戾,红着眼睛,恨恨道:“那好,若有一天李家剩余的人出了意外,若是无人状告,也请陛下如此处理!”
“你要做什么??”刘彻敲了敲脑袋,觉得自己自从大病一场真的越来越理解不了她的想法了,“都已经结束的事情,为什么你还要继续抓着不放呢?你的宽容大度呢!这样冤冤相报,朝堂上岂不是要乱套,现在卫青好好的,霍去病好好的,你也好好的,李家到底是光天化日死了个李敢,还已经死了李广和李蔡,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卫子夫什么都不想,只是忍够了,几个深呼吸之下,才勉强语句通顺的冷道:“陛下,我其实只想问一句,你真觉得卫青这是意外么?”
“卫青?”刘彻皱眉,“朕在跟你议霍去病!”
“卫青,起因是他,陛下不是要谈朝事吗?就谈李敢…谋刺卫大司马的理由。”最后几个字,卫子夫几乎用尽了力气。
“……”
刘彻看她闭眼颤抖的样子,语调也平缓了许多,这才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下,他觉得不全是意外,可也不全不是意外,李广自杀那么久,为何几个月之后才重提这事,理由…合理,也略显勉强,可惜,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那你怎么想?”
“这是蓄谋!这是犯上!”卫子夫看着刘彻又要变幻的脸色,又怕自己过于冲动说不清原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