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仁有些伤心,却难说他一个错字,毕竟政事,都是如此。
“……”
田仁失望至极,拔剑画地,冷斥道:“你我不同路,任安,我们分道扬镳吧!”
任安不解,原地打转,气急道:“为何?”
“我有我的将军,你有你的政途。”
“并不冲突!”
田仁双目赤红,怒吼道:“你利用了他!”
“我…”
“别说为谁谁好,哪怕你有一分私心,都是对他的亵渎。战场袍泽,我们的情谊,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任安上前呛道:“你是田叔之子,一有才干显露,大家就都聚过来找你,张坐帮您搭线,司马谈也邀请您,我呢?我就是沾阁下的光才能去他儿子的接风宴!”
.......?
田仁分外伤心,他竟然是这么看自己的,罢罢罢,道不同,不相为谋,又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心冷情呢!“任安,你就好好的走你的仕途吧!造福一方留名千古,都与我无关!”
“.......”任安看着快步走开的田仁,狠狠的踢了一脚,“大丈夫生当鼎食!我无错!!你一定会后悔的!!”
飞鸟被惊,忙不迭地冲向云霄,独留任安一人,喘着粗气,负气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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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卫青,今天是因为伤还没好,怕陪刘彻久坐被看出来,就借口找李息有事,来他营帐偷懒休息。
李息却看起来心事比他还重,怕打扰卫青休息,特意出去转悠了好半天,可回来箭囊还是满的,只好随手抱了卷竹简,静静坐在闭目养神的卫青旁边发呆。
司马谈的儿子就要游历回来了,听说一路所得所学甚丰,还拜访过董仲舒,孔安国都很给脸的过来给他接风,一应旧贵世家都会去,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