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都比不上我!李息还说卫伉已经懂事得可以撑起一个侯府,卫青不过就是因为前段时间令居变牧为农的事情,稍感疲累。等据儿再长几岁,朕哪里会疲累,这中间差着什么,李息才不会懂,还有脸夸?”
卫子夫愣了,看着刘彻滔滔不绝的吹,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陛下…陛下是已经问过卫青状态不好的原因了?那刚刚…”
刘彻:“……”
完了,没吓唬住人,还露陷了怎么办?
尴尬的扶住头,“你看你,这头还疼呢,继续按!”
冰凉的手指触上去,卫子夫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眼神落在刘彻略有发黑的眼底,又把满腹心事咽了下去,半个字也没再继续说,就当刚才的对话不存在一般。
她何尝不知道,刘彻经常一时兴起就帮她跟卫青说和,希望可以缓和她们姐弟的关系,但是…俩人中间终究是隔了点什么,强行热络也分外尴尬,还不如顺其自然。
刘彻曾问她,是伤心吗?不如叫卫青来赔个礼,这事就过去了。
可卫子夫不觉得伤心,只是有些淡淡的失望和难过,总也走不出去,无关是否道歉。
后来,后来...后来也就忙得顾不上这些小情小意......
黄河决堤,天灾人病,国库空虚,强敌在外,大家肩上都担着越来越多卸不下来的责任,尤其是卫青,事务多得常常脚不沾地,尽管分了许多给曹襄和霍去病,依然有更繁重的事情新压过来。
哪里又能有时间整日想着,姐弟要坐下来修复一下关系。
不光刘彻累,朝中人累,卫子夫也会累,累到不想再说什么,只想把眼前的做好。
刘彻也躺够了,复坐起来,继续批复郑当时快马送来的奏报,盐铁的事情,就要有眉目了,桑弘羊、孔仅、东郭咸阳等一干人,都是他提起来的,若是重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