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卫子夫笑着揽她入怀,“就是为着给你去病表哥派什么人,争了几句,都是为了你去病表哥好,你父皇疼去病还来不及,恨不得是自己亲生的,怎么可能下套。”
言欢撇撇嘴,道:“鬼才信呢!给去病表哥派人,怎么不问问他的意见?你们在这里吵,都没尊重过表哥!他才不是舅舅那样的好脾气,跟不上他步伐的人,他都不屑给眼神的。”
问去病的意思?卫子夫心中一窒,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是君与将两方达成的免罪默契,可是归根结底这罪开始之前,怎么就没人问一句,君命制定之前是否尊重过外将的意思呢?言欢...说的才是对的。
“母后?你怎么了?”
卫子夫回神过来,点点她的头,道:“怎么这话像是说你呢?比不上你的人,都不屑给眼神?就因为这个你才总是找敬声麻烦,以后都长大了,可要注意分寸。”
“啊~~~母后~~~”言欢被岔开话题,不依不饶的在卫子夫旁边好个撒娇讨饶,她又不是故意找公孙敬声的麻烦,要不是言乐喜欢他,自己才不会多方挑刺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还不是为了他能够有出息!
一直到天色渐黑,热闹的众人才渐渐散了,卫子夫送平阳公主出去,酒气上头,说话也分外啰嗦,反反复复的道:“公主,很久没见你侃侃而谈了,日后多出来走动,别总是一个人闷着,就知道接月皎转交的帖子也不好。”
平阳公主笑着拍她,双面坨红,眯眼问道:“是锦枫跟你告状了吧?嫌我不怎么亲近她吧。”
卫子夫见她点破,也不饶弯子,“小锦姐虽然不如月皎满腹诗书,能跟公主聊得来,但一片热心拳拳,也是想多跟公主亲近。”
“我是为她好。”平阳敛了不正经的酒气上头样子,淡淡道:“阿襄尚卫长公主,我跟你和月皎亲近是自然的,就是躲清净也是怎么都分不开,朝局虽然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