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道:“朕看你有时候真是六亲不认,没个亲疏喜好的,王夫人那么喜欢你,你都没有多偏爱,也不怕她告你状!”
这回轮到卫子夫正色了,嗔怪道:“一视同仁,皇后难道不该这样吗?我哪里薄待她了,陛下可要说清楚!”
“朕就是一提,她说最近皇后都不怎么理她了?是不是对她有意见?”刘彻随口叨叨着,边牵着言思坐回桌旁,小丫头这一头好秀发真是随了子夫,乌油油的,摸上去手感甚好。视线落回桌面,转瞬又想起卫青来,顿了顿,颇有些无奈,“你跟仲卿有时候还真像,这些年除了这次露了个跟李息关系甚好的想法出来,其他时候还真跟你一样,谁都不错,谁也都淡淡的。”
看他气消不少,卫子夫这才凑过去,揽着言思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平静的面色说:“都是我把他惯坏了,养成这么个死心眼的性子,这些年一心扑在骑兵和作战上,也没帮陛下提携几个得用的人来。”
这养士,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也算是变相的为君主提供人才,太学之前,全靠为官者按照人品和自行判断的才学举荐,要么就是招贤令下自荐,确实有不少得用之人层出不穷。可是有才之人并不全都熟悉朝中各项规定、流程、人头关系,大部分人光是适应就要好一段时间,生当鼎食、死当鼎烹的主父偃,如果不是过于鲁莽,得罪许多人,也不会落得族诛的下场。
但是相较结党营私等各项坏处,卫子夫和卫青还是都觉得避开这个事情比较好。
如今刘彻也是比较满意这个局面,倒不是全然防着养士可能养出异心来这种事情,他心里有个更大的目标,恐怕比制衡诸侯还要难,轻易做不得,只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希望卫青能带一下这个风气吧!
听卫子夫这么说,他也没多想,只是道:“他举荐不少人,都很得用,至于养士,不愿意教就不愿意教吧!武将已经教了不少了,韩说就成长不少,看着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