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刘彻和宗正就得头疼死,还不如听皇后的,让刍心试着解决一下。
所以张坐跟南宫公主,一坐,一站,隔得远远的,在冷风中足足等了有快半个时辰,刍心才出来,带着镣铐,径直往南宫公主处走去。
“怎么样?她好不好?有没有受苦?”
刍心递给她一枝紫玉钗,淡淡道:“翁主要你好好活着,因为只有你会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只有自己会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只有自己会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南宫公主望着手中被把玩过很多次的紫玉钗,怔怔落泪,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只有自己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刘陵只有死路一条了吗?真的救不回来了吗?刘陵之前连碰都不让自己碰刘隐的遗物,此刻却给了自己她最爱的紫玉钗,是···是不是她已经准备去见刘隐了?她不想活了?
就···就留自己一个吗?留自己一个记得她们两个?
南宫公主忽然往阶上跑去,两步并作一步的、飞也似的往诏狱里冲去,似乎要不管不顾的要找刘陵问个明白。
张坐没有去拉她,李息也没有拉她,程不识还在里面没出来,全场都没一个人动去阻拦她,但是雪天路滑,南宫公主就自顾自的、狠狠的磕在了阶上,这一下似乎特别严重,半天都没爬起来,等到李息看不下去想去搀扶的时候,刍心动了。
一步一步的靠近南宫公主,刍心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动作俯身下去,把沉重冰冷的铁链搁在自己膝上,坐在她旁边,握上她冰冷的手,平静的开口道:“公主,无耳的隐,就是刍心,我比其他人都要了解你们的故事。曾经我也希望做一个独一无二的刍心,做翁主的、淮南的刍心,做那个人如其名的、别无杂念只记起点的刍心。但是,宁良人告诉我,人若是无耳,听不进去这世界上其他的声音,又哪里能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