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母后也曾为夫人,也曾为皇后,当时在漪兰殿和椒房殿是怎么盼着先帝去的?母后心里有数,又何必再来为难子夫呢?”
王太后有些语塞:“你!哀…哀家,当时也没有专宠啊!”
“子夫没在说专宠,子夫说的是,母后可有把先帝往外推过?让他去别的嫔妃那儿?”
“……”
“既然母后都做不到,子夫也是一样的为人妻,为帝后,心情一如母后当年,又怎么能做出劝陛下雨露均沾,去宠幸别的妃子的事呢?陛下是我丈夫,我卫子夫做不出来把他往外推的事情!”
王太后思绪没乱,警告道:“可自古专宠,除了于江山社稷无益外,那专宠的妃子,往往也没什么好下场!”
“敢问母后,这几年,陛下可有对国事懈怠?”
“没有…”
“敢问母后,这几年,我可有溺爱子女?”
“…没有”
“那再敢问母后,这几年,永巷也好,各宗室送进宫的人,她们请安也好、侍寝也好、争宠也好,我可有阻拦打压过?”
“哀家…还没听过,”王太后有些赖皮,拍着桌子:“但是不代表未来就没有!”
卫子夫恭敬的拜:“那就是说子夫之罪,罪在将来,那就请将来再治子夫的罪吧!”
“哼,你就是凭这张嘴和你的才貌才把皇帝哄得团团转吧?”
卫子夫有些头疼:“陛下英明,怎么会被子夫之言所蒙蔽,母后就算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陛下的判断吧?”
王太后辩道:“哀家就是觉得专宠没什么好处,你总不能让陛下只有据儿一个儿子吧?”
卫子夫挺直的腰如丛丛翠竹,不歪不斜,自带一股清韵凌然的傲气,“也许自古专宠都没什么好处,那从今天开始我卫子夫就做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