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张坐身子晃了晃,感觉压了很久的痛苦,仿佛瞬间都从胸膛翻涌到了喉咙,在呕出一口鲜血后,只听到狂奔过来的小衿,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父亲!”
张坐躺在小衿的怀里,模模糊糊的视线中,他看不清小衿的神情,却依然能清醒的感觉到小衿的害怕,强撑着喃喃道:“别怕,小衿,你还有爹爹,爹爹也只有你了,你是我心里全部的美好,我怎么舍得留你一个人呢?”
只是今年的夏日仿佛更热了一些......一时有些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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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二年冬,刘彻看着跟太后最终给修成君之女定的赐婚旨意,神思有些飘忽,淮南王世子刘迁?比三姐如今的丈夫汝阴侯还要高上几分,母后可真是尽心尽力的补偿这个多年未见的亲女儿了。之前让主父偃想办法破坏修成君之女和齐国的婚事,就是不想再起来个馆陶公主,太后没了弟弟,三个姐姐又都向着刘彻,太后身边真正的人手也只有修成君一家了。
刘彻大笔一挥还是同意了这个事情,他觉得疑心太重不是个好习惯,太后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既然当初说了不再插手政事,只补偿当初一直不能做主的儿女婚嫁权力,自己就要相信她。
放下后宫之事,刘彻望着舆图静静发呆,去年卫青刚大胜回来没到半年,就有匈奴盗边,他遣了韩安国屯兵渔阳,却又没了动静。
加之卫登和刘据接二连三的出生,稍微一晃神,秋天时候,匈奴就入了辽西、渔阳、雁门,杀太守、败都尉,平民三千余人,恨得牙根痒痒的刘彻,遣了卫青出雁门,李息出代郡,获首虏数千级,又得胜而归!
这一切都给刘彻底气,不过刚刚过年,他细算下来,江都、淮南、鲁王、长沙的诸侯都有了新的变动,称不上好坏,却是个好的时机,主朝强稳诸侯动荡,所以主父偃的提议也该做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