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继续说,“当时儒生进长安,那是人才济济啊,可惜朕还得再藏他们几年,不能让他们迅速的进入朝堂,辕固年老体弱就回乡了。走的时候跟朕这个内长史说,让他务必要按照儒家思想来事君,不要歪曲自己的学术来投世人之所好。呵呵呵,辕固自己死里逃生还劝别人要坚持己见,这儒生也是够有意思的。”
卫子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陛下这话说的,内长史公孙大人本就是个胆小之人,若没有这番话,他也许就变成那种吓一吓就变了立场和想法的人,到时候陛下可会饶他?”
刘彻朗声而笑:“哈哈哈哈,说的也对,说不准就是辕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寄托于别人,传承嘛,以己之错,训汝将来勿犯,嗯,这也是传承最基本的。朕也是看上儒家在教化上这点好处,不管好的坏的,都可以拿来说,以经历说道理,才能令人信服嘛!”
看着刘彻若有所思的面庞,卫子夫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口劝道:“陛下,你可不能再带去病去亲手做沙盘了,上次你们俩没做成不说,跟泥人一样进永延殿来,差点没让江校尉给打出去,您没忘吧?”刘彻奇道:“朕后来不是罚过江校尉了么?”
“……”行吧,陛下您开心就好,反正丢人的不是我卫子夫,当时永延殿上上下下面带笑容的场景持续了近半个月,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又怀孕了的事情,看来刘彻都忘了,“那陛下刚刚在想什么?”
刘彻摸了摸下巴,琢磨道:“去病什么时候能喝完药啊?朕看他没病,就是肠胃不舒服,肯定是膳食做得不尽心,不如换个厨子吧?朕答应让他去看看武器的制作过程,还没抽出时间呢!”
得!这叫没惦记?卫子夫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去,心里暗道,对不起了弟弟!出言把话题引开,“青儿呢?月皎前段时间带着卫伉和卫不疑进宫来,说他已经出去两个月了?还没回来吗?”
修长白皙的手在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