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么了?前段时间听说南宫侯因罪除爵了,可家学渊源到底不差,未来有机会再封也是有可能的,如今是有什么难事吗?”
平阳公主欲言又止,神色有些怪异,吞吞吐吐道:“虽然有列侯不能尚主的规矩,他俩应该和离,但是南宫侯…哦,如今应该是张坐了,他对我大姐感情真的很深,我姐也不是凉薄之人,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和离的,只是前几天听说他们两个在闹别扭,这个你别插手,自己的婚姻总要自己想明白的。可是我走之后,她估计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而她这些年心里实在是有些苦,我想你有机会还是要多开导她。”
“开导?公主说不让我插手她们感情之事,又说让我开导南宫公主,这让子夫有些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
平阳公主拉着卫子夫在茶室坐下,示意众人都远远退开,她端起茶杯抿了抿,故事还未开头却先长叹出声,面色犹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卫子夫倒是有些奇怪,以她的观察来说,南宫侯张生对南宫公主一片深情,可今日却听平阳公主说两人在闹别扭,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是平阳公主对姐妹的日常关心罢了。
平阳公主一杯茶下肚,觉得身子暖了暖,这才细细道来:“这事还要从之前的和亲说起。我朝与匈奴和亲自古有之,在…呵,应该说我朝最后一次和亲的时候,选人的环节出了岔子。”
卫子夫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扯到匈奴了?“这怎么说?”
“我大姐年少之时倾慕如今的张侯耏申,一心要下嫁,可那时她偏巧有一玩伴,乃是淮南王庶女,虽自幼失母却被姐姐刘陵翁主喜爱,当作亲妹妹抚养长大,别看刘陵她强势霸道,对这个妹妹却是百般温柔千般照顾,怕在淮南的地界,总有人欺负她,就送到长安来,托我姐姐照顾,还请她帮忙为她的婚事争取一二。”
卫子夫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确实没听说过这个人,开口问:“这位翁主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