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还以为办个丧事起码得三天呢。
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褚随风把挽竹放下,解释了一句,“我师父不在乎那些,本来棺材都不想要,临终前让我给他烧成灰扬了算了,我没听,给他装殓了又找个好地方埋了,立个碑烧完纸磕三个头就算完。”
容和清:“……你师父真是性情中人啊。”
褚随风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折柳和挽竹好奇又畏惧地看着他退到容和清身边,下意识把容和清护在身后,折柳低声问:“郡主,你认得他?大半夜擅闯郡主院落是大罪,可要奴婢去喊人?”
褚随风挑了下眉,“我听得到,你可以大点声说。”
折柳:“……”
容和清眼睁睁看着她的脸瞬间臊红。
她无奈道:“你别吓唬她们。”
褚随风蹙眉,不明白自己哪里吓她们了。
容和清拉过折柳和挽竹介绍道:“他不是外人,是我新买的侍从褚随风,武功很高,日后都是一家人,你们先混个脸熟。”
“她是折柳,她是挽竹,是我院里的大侍女。”
折柳与挽竹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褚随风,都有点难以置信。
挽竹扯了扯容和清的袖子,“郡主,哪个好人家的侍从不走门走屋顶啊?你不是被他骗了吧?”
褚随风:“……”
容和清讪讪道:“高手嘛,出场总是要拉风一点。”
“天黑了,我来敲门说我是郡主的侍卫,我怕他们不让我进。”褚随风面无表情地说。
折柳和挽竹沉默了。
“行吧,没什么好纠结的,折柳你去让人收拾间屋子出来给他住。”
“是。”
折柳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容和清看褚随风一眼,“你跟我进来,我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