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极衬他的心意,将他哄得上了天,他还拉着我要与我做知交,给我题目也说的过去。”
白玉安听罢更是一叹:“堂兄,官场上几人不是老谋深算的,他已官至侍郎,你不过一个举人,家中亦无荫庇,更无家财,仅仅因为与你喝了几场就,就将题目给你么?”
白元庆微微清醒了些,看向白玉安:“那他为什么给我题目?”
白玉安皱眉:“或许是挖了坑让堂兄跳。”
她又紧紧盯着白元庆:“又或许是给我挖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