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援!”
这时候,耳鸣过去了,战场的嘈杂再次回归。
汤马斯也终于注意到通讯兵的脑袋已经被刚刚那发迫击炮炸烂了。
他推开通讯兵,拉过大型箱式无线电,拿过听筒对着大喊:“指挥部,指挥部——”
然后他发现无线电的外壳上好几个大洞,里面的电池液都流出来了。
汤马斯扔开无线电,对杰克说:“我们要靠自己了,把爆破筒插进沙堤,能接多长接多长!”
联众国军的爆破筒全部可以接在一起同时引爆,变成超长的串联装药。
现在汤马斯打算用这十根爆破筒开辟一条壕沟,冲到敌人堤坝碉堡下面。
爆破筒被插进沙堤,一根接一根的组合在一起,不断的深入。
最后一根爆破筒也没入沙堤后,工兵装上了起爆的雷管,大声喊:“起爆装药,隐蔽!”
汤马斯和杰克也跟着一起喊:“起爆装药,隐蔽!”
工兵拉开雷管的导火索,把爆破筒向沙堤方向用力一推,然后趴在地上双手抱头。
汤马斯也学着工兵的姿势,刚趴好爆炸就发生了。
他的耳朵疼得可怕,爆炸产生的负压快鼓膜都撕碎了。
沙子暴风骤雨般的落下,仿佛汤马斯现在正在沙子瀑布下面。
震荡结束后,汤马斯直起腰,看了眼爆破的成果:一道直通敌人碉堡底部的通道出现了。
汤马斯:“从坑道走!快!直接突到敌人的阵地上!”
他没想到这命令被人误会了,有趴在沙堤后面的步兵大喊一声站起来,冲上沙堤,然后用身体压在铁丝网上。
其他士兵踩着这位勇士的背,跃过铁丝网。
普洛森人的机枪在扫射,但突然越过沙堤的联众国士兵太多了,敌人的火力竟然分配不过来。
汤马斯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