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忠:“不光是筑垒地带,还有沼泽地,去年夏天雨多,沼泽地面积扩大了不少。”
巴甫洛夫:“圣安德鲁当年为了防备西方来犯之敌做的准备,到头来成了我们自己推进的阻碍,他要是知道这点,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坚持按照河流的走向对国土进行竖切了。”
圣安德鲁当年的规划就是,南北走向的河流,城市和工业全放在东岸,这样有敌人从西边来就能沿河阻击敌人。
他不知道有没有想过,河也会阻挡安特人的反击。
王忠也不能问,人家封圣一百多年,自己才一年,可不敢质疑前辈的决策,一定是后来安特人执行坏了。
波波夫:“现在我们完成这记左勾拳,一百万普洛森军队会彻底玩完,结合我们进攻中遇到的情况,普洛森人再无可战之兵。我提议我们喝一杯!”
王忠:“你就是想喝酒。”
“我容易么,身为随军主教,白天要喝酒只能找这种借口了。”波波夫摊手。
虽然随军主教不能酗酒,但让一个安特人和酒精告别,难度实在太高了。
就在这时候,几名审判官带着两位衣衫褴褛的平民进了司令部。
瓦西里第一个注意到他们:“等一下,你们不能进来,这是军事重地,平民不能随便进!”
说着瓦西里挡在来人前面,用身体遮断他们的视线,不让他们看到画着当前态势的地图。
审判官说:“这两位是梅拉尼娅抵抗组织梅拉尼娅国家军的信使,他们有要事通报。我们已经关了他们一天一夜,仔细甄别过他们的身份。”
王忠仔细确认两人身上的伤痕:“瓦西里,你做得很好,但是这两位应该没有问题。”
他说话的同时,巴甫洛夫示意参谋们把地图遮挡好。
瓦西里确认地图不会被看到后,才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