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奸!”老乡说着咧开嘴,“审判官带着人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抓出来,不管男女都吊死了。”
王忠抬头看着一树的尸体,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圣诞树呢。
老乡又说:“将军您别同情他们,你们来之前,这棵树是用来处决游击队的,那些好小伙都是被这些安奸出卖,他们罪有应得!
“比如这位,审判官抓他的时候都哭成泪人了,不断的重复‘我知道错了’,结果审判官说:‘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要我说,死对他们太便宜了,应该先把普洛森人招呼我们小伙子的那些酷刑给这些人都来一次,然后再让他们死。”
说着老乡对着树上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
王忠:“挺好,就让他们吊着吧。不过不会引发传染病吗?”
“不会吊太久的。”老乡咧嘴笑了,“很快会有新一批送过来,到时候这些就都会火化,骨灰都洒在附近的地上。本堂神甫大人说,率领他们的元帅阁下喜欢在这种地方种花,这帮人的骨灰,会让花特别的好看。”
王忠笑了。
瓦西里在旁边说:“‘此刻,罗科索夫元帅默默的下定决心,要在单调的元帅肩章上加一些更能识别的元素。’”
王忠:“你别造谣!好啦,格里高利,继续前进。”
他坐下来的同时,吉普车启动,一溜烟的走了,留下老乡在烟尘和尾气中凌乱。
————
普洛森帝国军在罗涅日以西的兵站,已经完全不是王忠记忆中的模样了。
当年那个用现成建筑改的“临时集散地”,已经被修成了钢筋混凝土的堡垒。
“他们居然修了个混凝土的车库。”王忠在建筑入口前面双手叉腰,“这玩意恐怕乌尔班来一炮都干不趴,得打三炮。”
如果乌尔班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