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个冬天,他差一点就这样做了。
“我们假设这个变成了现实,您会怎么做呢?”
王忠:“我会撤退到西伯利亚,在那里继续抵抗。”
华莱士:“那时候联众国恐怕不会通过租借法案给您提供支持,就算这样也要继续下去吗?”
“当然。哪怕最后打到剩下我一个人,”王忠看着华莱士,一字一顿的说,“哪怕我的手中弹了,再也拿不起枪,我也要用木棍丢该死的普洛森鬼子。”
华莱士瞪大眼睛:“用木棍吗?”
“也可以是砖头,或者任何可以当成武器的东西。安特不会成为普洛森的殖民地,我们也拒绝做二等公民!我可以预言,在你的假设中,整个安特都是抵抗的烽火。”王忠坚定的注视着华莱士记者。
“从第伯河到波罗的海,所有的土地都会被解放。”
华莱士:“可是,这里面也包括了普洛森帝国本土,安特军队进入普洛森本土,应该叫侵略而不是解放吧?”
王忠笑了:“笑话!普洛森的统治者让普洛森年轻人葬身在遥远异乡,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欲望!无数普洛森母亲因为这个失去了他们的儿子。
“把普洛森人民从这样无道的统治者手中解救出来,这当然是解放!
“我们将会解放整个东优罗巴,如果盟军不开辟第二战场,我们就会连西优罗巴一起解放,把世俗派的旗帜插到大西洋岸边!”
华莱士一副大受震撼的样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华莱士:“当然,您认为整场战争最艰难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王忠:“当然是在上佩尼耶,那时候我们只有一个半残的步兵团,一些t28坦克,驾驶它们的坦克手一个都缺乏训练,除了勇气什么都缺。有些坦克组成员,甚至连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