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出双手按住主席台上的小演讲桌,看着填满广场的士兵和群众。
“父老乡亲们!两年前,我还是个少将,带着我仅有的一个师,从这里离开,前往奥拉奇,构筑防御阵地。我准备在那里以一个师的力量,阻挡普洛森第二装甲集群。
“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装甲集群,兵力是我的十倍以上,我当时做好了在奥拉奇舍身成仁的觉悟。
“但是,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挚友皇太子殿下,好像都觉得我能生还下去。我离开那天,他们拉着我的胳膊,注视着我,像是在说:‘我知道你能打回来。’
“后来,我在奥拉奇成功阻击了敌人几天时间,随后率领剩下的部队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抵达了舍佩托夫卡。
“梅诗金公爵派部队接应了我们,并且把我们送往后方休整。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我离开可萨莉亚国境的那一天,我的挚友皇太子伊凡,还有我的父亲战死在了阿格苏科夫城郊。”
王忠停下来,扫视会场。
“我活下来了,为了让我记住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我用饭盒,装了一盒故乡的黑土,随时带在身上。
“就在今年年初,泥泞季节到来之前,我重新站在了故乡的黑土地上,我把从可萨莉亚母亲那里借来的黑土,还给了她!
“而昨天,我在普洛森人修建的陵园里,向我的挚友,还有我的父亲献花。
“我当年从这里带走的部队,扩编成了第一机动集团军,这个集团军中有三分之二的部队,由可萨莉亚人构成。他们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回到故乡,和留在这里的亲人团圆,再亲眼看看当年和姑娘约会的山毛榉!”
王忠停下来,看着那一双双眼睛,最后目光落在梅拉尼娅第一军的军旗上。
“但是,还有很多人没有回到家乡。有的人来自更西方的边境布列斯特,有的人来自罗涅日,来自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