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伤。
谢洛夫缓过劲来,推开拽自己的人,站起来向燃烧的半履带车奔去。
他趴在车门上,看向里面,然后发现驾驶员伊万身体被pak38的穿甲弹打中,整个胸口已经碎了,血和脏器的碎片全滚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他扭头看向正在喷吐火舌的市政大楼,咬牙切齿的想要往前走。
地下教区的本堂神甫在大喊:“别过去!不要这样硬冲!我们已经控制了大部分的街区,敌人不太可能屠城了!只要等待我军部队攻进来就可以了!”
谢洛夫回头看了眼,只看见遍地游击队员们的尸体,其中不乏他熟悉的面孔。
他弯腰捡起一把步枪,跌跌撞撞的向市政大楼冲去。
死人堆里马上站起来好几名受伤的游击队员,跟着谢洛夫向大楼冲去。
指挥机枪的普洛森军官发现了他,立刻拍了拍机枪手的肩膀,指着这边嚷嚷着什么。
三脚架上的机枪被调转过来,对准了谢洛夫。
弹雨袭来,谢洛夫身中数弹,蹒跚了几步,终于还是单膝跪地。
子弹继续射来,但谢洛夫用尽最后的力量,把步枪当做支架,竭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他就这样站着死去了。
————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放下收音机。
卢娜大婶充满期望的看着她:“怎么说?”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我不是你们的领袖,你们不用跟着我,现在这个局面,敌人应该没办法屠城了,你们应该留在这里,等待长夜过去,黎明到来。”
卢娜大婶:“听听,你这文绉绉的词我一辈子都说不出来。”
(刚刚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说的都是安特语里比较高雅的词)
杜达耶夫大爷:“她毕竟读过书,是女子学校,罗科索夫大将的夫人就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