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抬起手中的冲锋枪猛扣扳机,结果刚刚在泥土里洗了个澡的冲锋枪哑火了!
连扣几次扳机都打不响后,魏德尔才想起来应该排障,便猛拉拉机柄。
弹膛里没有激发的子弹被抓弹勾抓出来飞入空中,但拉机柄复位的过程中却卡住了。
看来是沙子进了枪机,混在了机油里。
在魏德尔和冲锋枪搏斗的当儿,一声断喝在他面前炸响:「不许动!缴枪不杀!」
副官开火了,手***打中了喊话的安特教士胸口。
教士向后倒下的同时扣动扳机,螺纹剪裁机发出放屁一样的噗噗声。
魏德尔连中数弹,胸前的勋章都被螺纹剪裁机发射的「飞行秤砣」打碎了,崩得到处都是。
他倒下的时候还有一点意识,毕竟秤砣只是砸碎了他的上半身,放过了他的大脑,这种时候偶尔会弥留个几秒。
魏德尔看着天,忽然想,在故乡的妻子,看的也是同一片天空。
这是这个严肃了一生的普洛森人难得的一点点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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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多利斯科夫开着吉普车,撞开了挡路的沙袋,冲进了一堆车辆围成的「院子」。
炮手操着m2老干妈,先劈头盖脸就一顿扫,然后才发现「院子」里已经没人了,子弹乒乒乓乓的打在车辆的铁板上。
「乖乖!」波多利斯科夫扶了下刚刚疾驰中歪掉的帽子,提起冲锋枪,「这些车这么多天线,这是个司令部吧?」
(的确是)
波多利斯科夫跳下吉普车,奔着其中最大的一辆装甲车就去了。
到了车门前,他一眼就看到里面挂的地图,便嚷嚷起来:「这里!里面有地图!准是指挥车!」
他一个箭步窜上车门口的小梯子,钻进车内。
一名普洛森士兵怪叫着冲上来,挥舞着手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