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儿女没了之后,就有点酗酒的苗头,只有在和那位女医生在一起时才会稍微控制一下。
波波夫正好坐车过来,听见这句马上说:“如果有合适的理由,我会适当的对酗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有理由吗?”
王忠指着路牌:“我们在可萨莉亚境内了。”
波波夫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那你们多喝点我没意见。不过今晚得有人能拿主意,别给敌人钻了空子。也就是说你们两个至少得有一个保持清醒。”
王忠:“放心吧,我准备等回到故乡的黑土地的时候再喝这一杯。我们还有一整个集团军群要收拾呢!等把a集团军群吃掉,普洛森的南线重兵集群就烟消云散了,一下子我们活动的空间就大起来!”
“是啊。”巴甫洛夫赞同道,“到时候我们的选择很多,可以北上攻击舍佩托夫卡,也可以西进。不过西进敌人的海军会比较烦人就是了,靠近岸边的十几公里没法走人了,会被舰炮覆盖。”
这时候一名参谋骑马过来,在王忠等人面前翻身下马,把手中纸向前一递:“将军,前线传回来的紧急报告。”
巴甫洛夫接过报告一看,眉头拧成了麻花:“这可糟糕了。”
王忠:“怎么了?”
巴甫洛夫:“敌人想跑,侦察部队和骑兵都发现向可萨莉亚本土退却的车队。”
王忠咋舌:“这次普洛森皇帝怎么下决定这么快?他怎么不给a集团军群司令官扔元帅权杖,然后让他死守了?”
波波夫:“他都在你这里吃过一次亏了,学乖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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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皱着眉头问巴甫洛夫:“我们短时间内有可能消灭敌人第十一集团军吗?”
巴甫洛夫摇头:“很难,在平原上打歼灭战,只能分割包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