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准能减少很多伤亡!”
“喊啦,他已经到教堂报到了!我是专门来请您的!”
“好好,那我们出发!”
于是穿好装备的老头,和本堂神甫一起,消失在纷飞的暴风雪中。
大娘站在门口,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
————
11月6日,暴风雪还在继续。
普洛森步兵581团的团部支撑点已经把所有窗户都封死了,只留下机枪的射击口。
这个射击口也用死去士兵的大衣堵起来,不这样做就这一个口里灌进来的冷风就能冻死整个支撑点里的人。
代理团长理查少校和好几名战士一起,围着煮咖啡的小火炉,缩成一团直哆嗦。
有人下了很大决心,拿起摆在脚边的温度计,然后立刻骂起来:“零下二十七度?这还是有火的情况下!”
理查少校叹气,结果刚呼出嘴巴的水汽就变成了冰渣,有一些还挂在了他几天没刮的胡子上——这天气刮胡子太可怕了,刮胡刀冷得可怕,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肯定会抖一下,然后就刮破脸了。
理查少校:“知足吧,你把温度计从火旁边拿开,一下子就冻住了,然后就爆了。”
“会爆吗?”拿温度计的人一脸惊讶。
“会吧,我不知道,没见过水银温度计冻住。”理查少校耸了耸肩,“你可以试试看,也当是科学实验了。”
这时候机枪手找过来:“你们还有多余的可以烧的东西吗?机枪下面的火快灭了,我怕机枪冻住,万一敌人进攻就糟糕了。”
“就算是安特人,也不会在这种鬼天气下进攻吧?”
有人嘟囔了一句。
然后像是回应这一句,外面响起波波沙的声音。
理查少校大喊:“战斗警报!快进入阵位!把枪眼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