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医生……”
叶戈罗夫家人都去世了,所以和一位女医生互相支持,互相取暖,这是他们这群从上佩尼耶跑出来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王忠:“女医生怎么样?我是说医术。”
巴甫洛夫:“我还没吃呢,晚上试试看。希望这次看到的报表格式是正确的,这样我不至于那么火大。走吧。”
波波夫:“慢走啊,好了夜班的先生们,现在是我们的主场了,希望普洛森人不要突然获得了夜间进攻的能力。”
王忠和巴甫洛夫则肩并肩的走向大门,雅科夫和巴甫洛夫的副官一起上前,把大衣和军帽递给两人。
外面还飘着细雨,因为普洛森人没有夜间空袭的习惯,对面的医院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在做手术的人发出的惨叫。
王忠:“怎么叫这么惨?我们陷入麻醉剂缺乏吗?”
“怎么说呢,我们这边吗啡多得用不完,盟国像是不要钱一样的给,但是正经的手术用麻醉剂……主要还是我们要做的手术太多了,你该去看看医生们,他们全部都累得像是会活动的尸体。”
安特因为教育普及度不够,医生非常紧缺,恨不得所有医生都转职成创伤外科医生。
据说连儿科大夫现在都在前线看枪伤了,偏远地区的儿童患病之后死亡率大大提高。
王忠:“等明年这个时候,状况就会大大扭转。”
“我以为你会说,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光复阿格苏科夫了。”
王忠笑了笑,小声说:“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啊,我的巴甫洛夫达瓦里希。”
这时候,有一小块冰晶贴到了王忠的脑门。
他疑惑的抬起手摸了下,却只是摸到冰晶融化的水。
他以为是错觉的当儿,第二颗落在了他脑门上。
巴甫洛夫也感觉到了。
这时候距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