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阻止不了其他坦克手逃出来坦克,斯捷潘一边开火,一边喊:“你们军歌不是唱,只有忠诚的战车,会给你们一个钢铁的坟墓吗?现在战车在那里,你们怎么不断的从坟墓里逃出来啊?”
话音刚落,他的波波沙卡壳了,他也顾不得排障,扔掉波波沙捡起一把波波斯继续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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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奇这边,他跑到了机枪阵位,发现所有的机枪手都被打死了。
“苏卡不列!”伊里奇今天第二次破戒,一边骂一边把机枪手的尸体推开,然后努力回忆机枪操作训练的内容。
作为团随军教士,他是团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人,按照新的军规,部队里文化水平高的人应该掌握所有战位必须的技能,以便迅速顶替阵亡士兵。
所以伊里奇才会操作反坦克枪。
但是反坦克枪说到底就是步枪,还是比较简单的,而机枪伊里奇要回忆一下。
“应该是这样。”他开始按照记忆检查枪机,“应该没问题……那就放上弹带,再上膛……”
伊里奇抓住机枪的把手,完全忘记还应该检查下标尺,就这么开火了。
机枪喷出火舌,扫过刚刚壮起胆子的普洛森士兵,虽然没有打中人(因为没调标尺),却依然把所有人都吓趴下了。
伊里奇本能的发现打高了,但还是没有调整标尺,只是把枪口下压。
他也没有用一边手托着弹带,就双手抓着机枪的握把开火,让弹带自由的“抽搐”。
只能说幸亏配发给临时步兵师的马克沁都是老东西,设计老旧代表着它可靠性高,这样打愣是没有卡壳。
打了一个弹带,伊里奇一边换弹一边喊:“子弹带!谁拿子弹带过来!”
“神甫!敌人炮塔转向你了!”观察手大喊。
伊里奇这才发现一辆三号正把炮塔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