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坐在非常娘炮的天鹅绒大床上,一脸钦佩的对王忠说。
王忠:“有人还反对我这样做呢。”
“联合王国的那些人吗?他们还不习惯你的这些天马行空的做法,等他们习惯了就不会这样了。顺便,你和那位艾米莉亚真没有什么吗?”
王忠:“没有。”
巴甫洛夫:“我不会跟瓦西里耶夫娜女士说的。”
瓦西里耶夫娜是柳德米拉的父名,而王忠十分震惊自己居然一下子就和柳德米拉对应起来了,说明自己也开始变成真正的毛子了。
王忠:“没有。艾米莉亚女士只是担心我遇到伏击,所以整天跟着我,用她对危险敏锐的直觉来保护我。”
“好吧,”巴甫洛夫耸了耸肩,“总之下午巴拉斯第一旅到了你给他们做下动员,他们可是很仰慕你。”
王忠:“没问题。不过……他们懂安特语吗?”
“大部分军官为了学习先进的军事技术,都懂安特语和普洛森语。士兵嘛……他们可以听翻译。”
巴甫洛夫停下来,看了看时间,说:“三个小时以后,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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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扎伊木附近无名山顶。
普洛森宫内省特派专员霍夫曼上校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巴拉斯人:“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情报,罗科索夫就在扎伊木城,你真的能命中他吗?”
“当然,”巴拉斯人扔出一小块肉,于是天上俯冲下来一只苍鹰,开始大快朵颐,而巴拉斯人则看向霍夫曼上校那张脸,“我就像鹰一样,能在三公里外就看见他,我的子弹会像赢一样,命中他的脑门。”
霍夫曼上校看着地上的鹰:“真的吗?你该不会只是个驯兽的街头艺人,在骗普洛森帝国的钱吧?帝国从来不会饶恕你们这样的人,上一个试图欺骗帝国科学院的人被关进了毒气室,然后我们还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