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也爬上了水塔,对王忠说:“士兵们都在看你,也给他们鼓鼓劲啊!光顾着发呆!”
王忠被拽出思绪,赶忙举起手,打算喊点什么,结果士兵们先喊起来:“乌拉!”
波波夫:“有你在动员就这么简单,你只要举个手,士兵们就斗志昂扬起来。”
王忠有些尴尬,维持着举手的姿势,对波波夫说:“我也不想这样。”
阿罗梅耶夫说:“听陆军部队说,您曾经亲自用刀砍爆坦克?”
王忠:“伱看我身上哪儿有刀啊,这肯定是假的啊。一定是我的前副官在酒馆乱造谣,他是个音乐家,懂吧,在中世纪就是吟游诗人,吟游诗人诗歌里的冒险故事都有夸张元素。”
他刚说完,就看见有辆摩托绕过城市边缘,向着这边开过来。
摩托上的两人戴着红色的帽子,这个距离看过去感觉像是两个马里奥开着摩托过来了。
通过俯瞰视角,王忠确认了这两人的身份:第一伞兵师特遣队的传令兵。
摩托车上的人显然不知道王忠在哪儿,接近了开向城市的部队,用口音很重的安特语问:“司令官在哪里?”
坐在坦克上的步兵一起指着水塔方向。
于是伞兵开着摩托车穿过行军队列,直奔水塔,一分钟后两人就爬上了塔顶。
王忠:“这塔上的人是不是多了点?”
阿罗梅耶夫:“那我向前移动……”
“别!”王忠喊住了他,虽然作为393旅的旅长,这种情况下指挥部前移很合理,但他移动了王忠就丢视野了,“你在这里呆着,波波夫我感觉你应该发挥点作用。”
“你就嫌我胖呗。”随军主教摇摇头,“那我往前走一点。”
于是波波夫带着几名教士下了水塔,上了刚刚他们开过来的威利斯吉普车,混进了前进的队列里。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