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询问:“有过实战经验吗?”
“有的,参加过加洛林战役,然后受伤了。”说着年轻人展示自己的加洛林战役绶带和战伤装饰。
布塞上校看了眼战伤章,疑惑的问:“你还有一次受伤,怎么回事?”
“梅拉尼娅战役开始前,我跳上坦克,结果滑了一跤,摔成了骨折。本来不算战伤的,但是当时我的营长还挺器重我的,就给我弄成战伤了。”
布塞上校忍不住笑出声:“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这种不影响自理能力,又能远离战场的受伤都被视作一种幸运,就算在有军事传统的普洛森也是如此。
约翰·克里斯托弗也笑了:“确实。”
布塞上校又问:“成为新式坦克驾驶员,是走了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在报纸上看到征召坦克驾驶员的广告,就投了简历,结果很快国防部就把我调动到了试验场,加入了实验连队。然后现在如您所见,我在这里了。”
布塞上校刚要回应,前方一直在落下的炮弹突然开始进行延伸射击。
上校立刻扑钻进坦克内,还带上舱盖。
坦克里安全系数肯定比外面好。
他进去才反应过来,那位约翰·克里斯托弗还在外面呢——那家伙肩上的战伤章不会又多一条吧?
延伸火力很快经过了真正的集结区,向更后方移动。布塞上校钻出了炮塔,看到约翰·克里斯托弗从新式坦克的底盘下面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反火力准备的弹幕还会向前延伸的,学到了。”
布塞上校见他没事,便拿起无线电:“各部队注意,开始前进——”
“报告!”约翰·克里斯托弗举起手,“我建议暂时不要前进,安特人耍了第一次小聪明,就会耍第二次,当我们以为前面安全,大摇大摆的通过的时候,他们说不定会再次进行火力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