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個团就没了!”
这时候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尉官开口了:“你们这些新兵蛋子,等你们被安特人的重炮炸就懂了。”
新兵抗议道:“我也是当了三年兵才转预备役的,别把我当成新兵蛋子。”
尉官:“你就是新兵蛋子。我告诉你,安特人里面有些心眼特别坏的家伙,会事先侦查好民房在哪儿,等和我们接触了,就大晚上瞄准那些民房开火。”
现场的老兵全都沉下脸。
尉官继续说:“到时候你就知道被重炮轰击是什么感觉了,炮弹落在距离你的床一百米的地方,伱吓得爬起来,鼻血就流个不停,因为你脆弱的鼻腔被超压撕破了,严重一点还有可能咳血,因为你的肺泡被超压摧毁了,血就顺着气管喷出来。”
新兵也严肃起来:“我看过报纸,这是那个白马将军的做法,报纸上骂他是不顾自己同胞死活的人渣。”
其他人的表情都变得非常微妙。
终于,尉官说:“其实也不怪他,之前我们都把安特人当贱民,随便屠杀,可能他默认被占领区没有同胞了。”
新兵一下子尬住了,然后他问:“长官,你也杀过安特平民吗?”
尉官:“我没有。但是我在手下人杀的时候没有制止他们,还在一旁笑。所以我们必须打赢这场战争,不然安特人打回我们本土的时候,会做同样的事情。而且那时候他们还是正义的,因为我们才是恶人。
“我们自认为比安特人更优秀,所以肆无忌惮的作出种种暴行,安特人如果证明了自己并不比我们差,那这些暴行会失去基础。”
新兵说:“长官,您一直用的暴行这个词。”
尉官:“是啊,不管有没有理由,有何种理由,那都是暴行。只要对人类做那种事,就是暴行。该死的,他们当时为什么要对安特女人下手,去找两只羊不好吗?”